有方×MINI中国推出纪录片《建筑新力量·上海》：我们选择了哪三家年轻事务所？

如果一万次失败，未必能换来一次成功，你还会选择尝试吗？

相比年龄，对这个问题的回答，才是检验“年轻”与否的终极试验。当越来越多的建筑人被甲方的需求击退，被大师的盛名挤垮，有方想知道，还有多少年轻人，愿意继续这劳筋苦骨的成长？

2018年4月起，有方在全国范围内拍摄了多家年轻事务所的发展现状和工作日常，与MINI中国联合推出微电影《建筑新力量》。已完成的“上海篇”，由知名建筑学者王骏阳担当向导，分三集走进三家风格各异的上海事务所——直造、旭可、亘。这一次，文字让位于影像。你将看到，所谓“年轻”，即是画面背后说不清的心事，和藏不住的锋芒。

△《建筑新力量·上海篇》，正式预告

特别鸣谢：王骏阳

直造建筑事务所换了新址，从杨树浦路国际时尚中心，转移到上海黄金荣仓库。这是个木构建筑，脚下有灰蒙蒙的旧木地板，头顶有颜色暗沉的花旗松梁。办公室的老旧对比使用者的年轻，正如建筑行业之于其新进入者。

单从履历上看，2011年始创于纽约的直造，阵容强大。合伙人水雁飞、马圆融、苏亦奇均是美国建筑师协会会员，在OMA、KPF、贝聿铭、Chipperfield等大名号下积攒了工作经验。即便如此，经历了6年国内实践的直造，也才刚刚进入能挑项目做的“第二阶段”。

“最初我们能实现的是办公室改造，做完办公室改造，才有业主找我们做室内。”

和所有事务所一样，直造先积累小项目，才能着手传统意义上的大项目，比如，去大乐庾村或余山岛，重塑整个村落的生态。

但这并不意味着坦途。

“有一次，运材料上余山岛的船整个翻掉了，里面的水泥、黄沙都浪费了。你看玻璃，为什么只能运单层，因为双层的根本扛不动。”

笑声可以消解琐碎的烦恼，而面对有关业界乃至整个社会的大问题，在王骏阳看来已经相当优秀的直造，仍只能以沉默作答。

从“造个好房子”的短期目标，到代表中国提出“国际层面的建筑议题”，这一步跨越，到底要多久，有多远呢？

“先做好脚下的事吧。这一代解决不了，还有下一代的。”

旭可建筑工作室的诞生，是两条平行线相交的结果。

创始合伙人刘可南、张旭几乎同时去往瑞士。刘可南在赫尔佐格那儿工作的时候，张旭正在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读研。二人此前并不熟悉，但城市离得近，碰面多了，就有了一起开事务所的想法。之后，他们相交于2010年的上海。

告别瑞士8年，那段学习和实践的经历仍是旭可的重要底色。从扬州玉器工坊（2013）、集装箱售楼处（2014），到莫干山度假酒店（2017）、青龙山公园瀑布亭（在建），他们的作品更像一个个研究成果，有条不紊地检验着旭可有关建筑的设想。

在旭可，项目大小是不那么重要的，他们更关注于“材料”“质量”“判断”......聊得多了，你好像能从刘可南与张旭的镜片反光上，看到老工业社会那种钻牛角尖的较真儿。

“瑞士，包括泛欧洲地区的速度，比上海慢很多。我不是说生活节奏，而是生活的方式。在欧洲，人们盖一个房子，想的是这个房子可能要用一百年。他们的时间概念是不同的，对消费主义的态度也不一样。”

放下浮躁，注重质量，用大量论证推动行业规范。21世纪的建造升级，像新版愚公移山，费时费力却成效甚微。旭可明白这寓言故事里预设的困难，却仍然拿出了主人公的乐观。

瑞士经历让他们看清，缓慢才是事物发展的正常速率。

而此时的中国也和曾经的欧洲一样，早已告别那狂飙突进的年代。

推开厚重的木门，仿佛回到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老上海。马赛克花砖铺地，木制楼梯，小小的门厅通往会议室、餐厅和逐层而上的办公区。随着访客步入又步出一个个空间，亘建筑的故事渐次现出全貌。

亘创立于2013年，目前合伙人有三位：范蓓蕾、孔锐、薛喆。团队年轻，但建成作品却已激起小小水花。其中，齐云山树袋屋入围2016年WA居住贡献奖，乡宿上泗安和清境原舍亦被当做案例选入《民宿之美II》。

在事务所官网，亘写下的目标是“翻越工业化与现代化的大山，将建筑重新转变为人与自然间的朴素关系”。这样的征途，面向的是整个业态；这样的亘，似要发起一场改革。

但亘其实一点也不像雄才伟略的改革家。他们偏好从混沌状态出发，穷举一切可能，再逐渐梳理出逻辑。由此而来的作品不提供形式感，而是像一个个生态系统，自发长成。

“有点像是游戏，不停地看，不停地试，然后在某一点，你就抓住了你想做的东西。”

在上海，有人会说，这场游戏注定无法玩的太大。毕竟，可用于新建的土地已消耗殆尽，剩下的只有重复性颇高的改造项目，如同被增量时代吐出的碎骨头。很多上海事务所因此将目光投向别处，寻觅新建。相比之下，仍在做园区改造的亘是有些特别的。

因此王骏阳双手向上，有力比划，问范蓓蕾将来还有什么想做的大事？对亘的潜力似有更多期待。范蓓蕾听后却不好意思地笑了，像被架上主席台的小女孩，轻声说道：“我们当然是希望有一个...比较平静的状态。”

“刚开始做事务所的时候，你会有运营的压力，只要有项目来就赶紧做，即使认为这件事完全不合理也会妥协......而现在，把所有力气都用在建筑设计上，获得一个稳定的状态，这其实就是我们努力的方向。”

戏剧性的豪言壮语最终也没有被说出。但当甲方和设计师不再扮演彼此的对弈者，而能够游刃有余地选择合作对象，那么所谓的大山，也就不必翻越。工业化与现代化的冷漠自会消解。

……

《建筑新力量·上海篇》

是有方联合MINI中国推出的系列纪录片

将在有方媒体平台

腾讯、优酷、爱奇艺等视频网站

陆续上线

我们希望以三家上海年轻事务所为起点

持续记录中国建筑界的进行时

他们尚未成功

但从这里出发

你会看到建筑界最鲜活的风景

预见中国建筑力量的未来

第一期将于下周播出

敬请期待

建筑新力量·上海篇

鸣谢：王骏阳

鸣谢：直造建筑事务所、旭可建筑工作室、亘建筑事务所

冠名：MINI中国

出品：赵磊

统筹：原源

编导：陈嘉滢、赵筱雅

拍摄：覃牧秋、赵筱雅、陈嘉滢

剪辑：陈嘉滢

视觉：李茜雅、李梦迪

推广：鲍思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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